泉此方
 
 
Lucky star



我曾想做一个小镇青年,野心大不到不敢开口的程度,梦想也不会小到局限于生活的周遭,可我偏偏生活在几千万人的城市里,迎面走来的每一个人都可能相视一眼之后便此生不见。我必须为这样的生命负责,写下与之适应的生活,我确信当下的社会不是乌托邦主义的。所以我把目光聚焦到了城市,城市里没人背得出24节气,只在乎24小时营业。考勤,绩效,996,kpi,他们造出新词来,涂改时间,苟且于此的生命都被推着上纲上线,社会不仅非理想主义,也非象征主义。所以我站到了第三视角。发现人们低头赶路靠导航而不靠五感,时间精准到秒,距离精确到米。但现状却是我们对城市的全貌仍未揽尽。社会进步的富矿尚未挖其一角,所以我就应该得出,群众应当是开凿城市的是自然主义的,但我当时迫切的想要逃离我的生活,这让我不禁生出了文学式的恐慌,像马尔克斯离开阿拉卡塔卡,恩特里克兰德离开伦敦,我生怕离开了这片厌倦的沃土,就走向了真正意义上的荒原。我深爱这片城市的每一个角落,破旧不堪的锅炉房,无人认领的城市垃圾,两城交界处不被管辖的十字路口,捎带上坍塌的旧瓦房,原来没什么能比现代人的内心更加荒芜。所以现在的文学一定先是城市的,是生活的。是为理想与自由筑基的。是拾荒者的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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泉此方 10 May, 2024 @ 1:44am 
喵喵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