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ultist Simulator

Cultist Simulator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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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Cultist Simulator】恋爱模拟器
Door 莫狸
与教徒的恋爱实录
  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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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言
1.开始收集共度余生结局
2.发现连灰机wiki上都没有恋爱文本
3.于是决定自己记录一个
4.攻略排名不分先后
5.主体已更新完毕
6.附带一些个人记录
7.谢绝转载
8.联动一下其他指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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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-------欲望:启明--------
谈话+追随者+在月光下呈现异象的街巷
恋爱需求:理性


诱惑:启明
我突然意识到我手里握着前往智慧的钥匙。


偷情不成?
地撒银光,晚风凉爽;夜晚的寂静引来言语,如暗色丝绒引来手指抚弄。


偷情:理解带来的狂喜
我的情人既与我辩论肉体之上的议题,也同我实践肉体之间的议题。我必须跟上他的强度。

放入理性
在一起的我们更加光明。

未放入理性
眼下……我分不出心思。


神掠
肉体所剩无几。我将穿过三尖门,一去不回。守夜人在等我。跟随他的足迹,我会找到来自辉光之光。认知辉光令我的灵魂无法承受,我的灵魂将会洞开。我不会得到永生:我将进入比永生更高的境界。
卡特·卡罗(灯)
熟人:“卡特·卡罗”,她这样称呼自己,她平时是一个剧场灵媒兼算命师。但她可能还有更深层次的天赋。

信徒:一个目光炯炯,精神警觉的女人,她能完美地回忆她的梦境。

门徒:她有时仍在剧院表演。“卡特·卡罗,”海报上写着,“能找到通路。卡特·卡罗知道如何到达。”

先见者:考古学家在墓穴中发现了宝藏。农民从地里收割庄稼。卡特·卡罗在梦中发现了什么呢?

对手/捣乱分子:她叫自己“卡特·卡罗”。她以前是算命师。现在似乎没人弄得明白她是什么。

囚犯:曾称呼自己为“卡特·卡罗”的那个女人抓住一切时间睡觉。


邀请此人去奇异的街巷散步
卡特端起她的茶杯,喝干,然后倾斜茶杯,仔细端详剩下的茶渣。“为什么不,”她说,“为什么不呢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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卡特·卡罗听着,我说着。她的胳膊和我的挽在一起。“这和我的梦说的不一样,”她插进这样一句话,“但我喜欢不一样的体验。”她微笑到。“我梦到我带你回家。也许应该反过来,你带我回家。”


偷情:理解带来的狂喜
卡特·卡罗知道如何到达。卡特·卡罗知道繁多的到达之法。当月亮分开窗帘,探入黑暗时,我们会一起依样行事。


共度余生:卡特
我们的家屋里永远囤有我们所需之物,早在我知道我们需要什么之前。也不知是我的欲求在我自己觉察到之前先被预测了出来,还是她打一开始就在塑造我的欲求。但有时我发现她会陷入思索不能自拔,头顶笼罩着灯光和烟雾。我知道此时走动要安静,端来我们的茶杯前要让它们碰出声响,免得吓她一跳。她既笑话这样的我,却也会力保我的睡梦甜蜜美好。
思雷(灯)
熟人:克雷格·思雷,天文学者兼先锋派诗人,因自己健康不济而对怪力乱神产生了兴趣。

信徒:思雷向所有愿意听的人热心讲述他的理论:群星恍若小小的创口,而太阳恍若辉煌的血流。他的诗比以往更古怪了。

门徒:思雷的头痛愈发严重,他的理论却一天天地实用起来。他的诗也越写越好了。

先见者:思雷仅用数学和诗歌的语言讲话。两者皆引人入胜:其间的差异变得越来越难分辨。

对手/捣乱分子:思雷总巴望弄到更多资源好钻研他的理论。

囚犯:思雷着了魔似地在墙上写诗。如果我们不提供墨水,他就用他能弄到的液体书写。


邀请此人去奇异的街巷散步
有那么一刻,思雷看上去惊恐地仿佛我提出了手术干预。然后他真诚地点了点头。“我想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,”他说道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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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样子,思雷准备了一首诗献给我。诗写得十分恭维。不过确实有点没完没了。吻他是个打住他的好法子。


偷情:理解带来的狂喜
思雷他雷打不动,来时总备好了诗。有的时候我心思在读诗上。有的时候我心思在做其他事情上。


共度余生:思雷
我们的家屋里随处散落着他写的字条。上面的文字谈及爱的浩大,生育的浩大,世间一切的浩大。在它们的包围中,我们对着五行滑稽诗捧腹大笑,烂醉如泥地栽倒在床上。待醒来时,我们暖洋洋地蜷缩在彼此的臂弯中,好似茧中之虫。有时我会把纸片从被单里扫出去。有时我不去管它。
“教皇”克利夫顿(灯)
熟人:一个散发着神秘主义者气息,留着一把没修剪过的胡须的声音粗旷的非正统天主教徒。

信徒:克利夫顿最近正在即兴创作富有太阳隐喻的新祷告词。他仍然像个士兵一样大叫,像个水手一样酗酒。

门徒:克利夫顿的祀奉变得越来越复杂。他的眼睛瞪得越来越大,闪闪发光。他的嗓音更响亮了。

先见者:克利夫顿仍在念诵他的祷告词,但这些话如旧镜子般变得怪异了。他每日清晨都要早起迎接黎明。他会直视它的面庞,而后准确地告诉别人他的所见。

对手/捣乱分子:克利夫顿喜欢别人称他为“教皇陛下”。当有人不这么称呼时,他说不定就会大闹一场。

囚犯:克利夫顿怒吼着,诅咒着,但铁窗仍然存在,墙壁也依然很厚。


邀请此人去奇异的街巷散步
克利夫顿打了个嗝,擦擦嘴。“行啊,”他赞同道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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克利夫顿扭动着身子贴近我。“我什么都没喝,”他向我保证,“但我还是醉了。也许是醉给月色了。”他试探地将一只手放在我胯边。“也许是醉给你。我们现在回家吧?”


偷情:理解带来的狂喜
我去找克利夫顿时,他的住处总是灯火通明——蜡烛、电弧灯、甚至还有油灯。他坚持要这么做。随着夜晚的进行,灯光一支接一支熄灭,最终留下我们在纯粹的黑暗中行我们的好事。


共度余生:克利夫顿
他这个人啊,让人笑也不是哭也不是。有时候他会在黎明时分踉跄着走进家门,全身浸满土耳其卷烟的味道。其余时候则是在我们的家遍挂连串的吊灯,还时管用时不管用地鼓捣一台破旧的留声机,想劝它播出声来。在这样的夜晚,我们会先品食物,后品彼此,享受这幽光闪烁的良宵。
伊妮德(启)
熟人:伊妮德说话轻声细语,有时她的目光不聚焦到任何有形的事物上。大概你们俩进入了同样的梦境吧。

信徒:伊妮德说话轻声细语,有时她的目光不聚焦到任何有形的事物上。她能看见他人不视之物。

门徒:伊妮德能看见他人无视之物,这给她带来很多麻烦,但非常有用。

钥匙:伊妮德能看到事物之间的间隙,她所学的技艺允许她有时将指尖置入那间隙中。

对手/捣乱分子:伊妮德总能提前发现敌人来袭。次次如此。

囚犯:伊妮德再不说话。


邀请此人去奇异的街巷散步
伊妮德抬头直视我,双眼发出光芒。“好,”她说道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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伊妮德徐徐向我行来,近一点,又近一点,像浪峰上的一个倒影,直至紧贴我身侧。她一句话也没说,当时没有,后来也没有。


偷情:理解带来的狂喜
比起注视着我,伊妮德更喜欢闭上眼睛。她说看见会让她难受。她说得那样缠绵,让我没法觉得不中听。


共度余生:伊妮德
悲伤时,她便闭口不言。但她时常悲伤。我如今知道了该做出什么姿势,手该恰到好处地放在何处,慢慢领她那可爱的脖颈靠上我肩。我们的生活点缀着这样的时刻,无言,无闻,无他人。到了清晨,新的一天一览无遗地向她展现时,她会露出只为我所知的微笑,我的努力便得到了厚报。
内维尔(启)
熟人:内维尔是一个在开口之前犹犹豫豫,容易退缩的人。他会在他认为你在开玩笑的时候配合着笑。

信徒:内维尔是一个在开口之前犹犹豫豫,容易退缩的人。他能够敏感地体察到更深层的问题。

门徒:内维尔的目光变得鬼鬼祟祟,他的声音也时不时听起来尖锐刺耳。他现在毫无保留地地吐露他的梦想。

钥匙:在梦中,内维尔看见那些能打开世界与其道路的破绽。

对手/捣乱分子:内维尔知道他这么做不能久长。但只要他还能,上神保佑,他就会打开出现在面前的一切门扉。

囚犯:内维尔在流泪。


邀请此人去奇异的街巷散步
内维尔咽了咽口水。“真的吗?谢谢你。我是说,嗯,当然!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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内维尔好像控制不住脸上的微笑。他急切地听着我说的每一个字。“我从没想过——”他用极轻的声音吐出。


偷情:理解带来的狂喜
内维尔用茶和鲜花欢迎我。他盘腿坐在我脚边等我开口。哄他自己主动总要费我一番功夫,不过他从不让我失望。


共度余生:内维尔
我发现我的文件里被夹进了字条,书桌上被放上了巧克力糖。我们外出就餐时,不论服务员如何劝阻,他都要紧挨着我坐。有时在黎明天青时分,我会发现他在拨弄我的发绺。然后我便亲吻他,把他纳为己有。事后他会向我表示感谢。
奥克莱尔(冬)
熟人:奥克莱尔有着学者的面孔和病态的气质。

信徒:奥克莱尔沉静,做事细致而又冷酷。

门徒:奥克莱尔不怎么说话。她对自己的言语斟词酌句。她连动作也是能简则简,生怕浪费气力。还有,人们从没见她眨过眼。

一个沉默憔悴的女人:空气凝霜,烛火奄奄,街上的人声静了下来。有谁在这里。

对手/捣乱分子:奥克莱尔爱下象棋,现在比以往更甚。黑与白,错综迷离。

囚犯:奥克莱尔不说话也不吃东西。


邀请此人去奇异的街巷散步
奥克莱尔扬起脸,把她的嘴调整成欢快的,明白的微笑。“我乐意,”她说道。


分享光明
和奥克莱尔讲话总是有一点像在斗剑,又有一点像在对账,所以看到她犹豫且有失优雅地任其流露了过长时间,对我来说是个惊讶。“我不想碰你,”她最后说出口,“但是今晚,我想躺在你床上。”


偷情:理解带来的狂喜
奥克莱尔摆好象棋盘。棋的规则每晚稍有不同。当晚到最后,我们都无心顾及规则了。


共度余生:奥克莱尔
我头脑里都是她:起居饮食的问答,家长里短的对话。曾经的月下漫步而今已成为我们珍视的回忆,那时的她和我还未真正了解我们自己。而今我们了解了。而今我们是精通心灵的学者,精通彼此的学者。
--------欲望:力量--------
谈话+追随者+奥里弗拉姆拍卖行
恋爱需求:力量


诱惑:力量
我突然意识到我握着通往力量的钥匙。


偷情不成?
有人更爱月下漫步。有人更爱轻缓的音乐。但也有人喜欢珠光宝气,名流相伴,还有权力的轻声运转。


偷情:体力充沛的用处
我的情人不容易满足——不过,我也一样。

放入健康
待我完事后,我们都将陷入沉睡。但我还没完事。

未放入健康
眼下……我腾不出精力。


烈火焚心
我已投身火焰无数次。我身上块块厚硬的甲皮互相摩擦着。我于此呼唤铸炉的高热,焚毁从前之我。我将在通过三尖之门时死去,但死亡并不是终结。我将获得永生:成为长生者,得到铸炉的宠爱。
崔斯坦(铸)
熟人:崔斯坦讨厌干扰。崔斯坦有事必成。

信徒:崔斯坦讨厌干扰。崔斯坦有事必成。

门徒:崔斯坦会去做那些不得不为之事。要想创造,有时必先摧毁。

重塑者:换一个时代,崔斯坦可能会是个铁匠。换一场人生,他可能是个炸弹制造师。

对手/捣乱分子:崔斯坦正在铸造一个小小的王国。有必要用火时,他就会用火。

囚犯:崔斯坦会尽力利用他所处的形势。


邀请此人至奥里弗拉姆共度一晚
崔斯坦用力地点了点头,没有说话。


戮力同升
崔斯坦在我把话说完之前便站起了身。“我们该走了,”他的语气非常平静,然而当他把手放在我肩头时,手在颤抖。


偷情:体力充沛的用处
崔斯坦从不碰劲头烈的酒水,除非和我共饮。他从不忘给钟表上弦,除了我来访的夜晚。他总是心怀警惕,不愿闭眼;然而有的时候,当我们在一起时,他不能不闭眼。


共度余生:崔斯坦
我们的肉体会疲倦。我们会老去。但我不后悔。他已烙进我的记忆:他笔画明确、有力的手写便笺,他在枕上留下的形状,炉火边他手臂给予的温软依靠。最最耀眼的是他与我相傍的身躯,在烈焰般的拂晓映照下泛起红光。
莱德劳(铸)
熟人:莱德劳是一名补锅匠兼机修工,身负不可思议的绝活。

信徒:莱德劳已经开始明白手再巧也有极限,而牺牲能带来力量。

门徒:莱德劳已学会了更巧妙地使用火与铜,蜡与酸。

重塑者:莱德劳能将破损之物塑造成必需之物。

对手/捣乱分子:莱德劳的计策如蕨叶之影般错综复杂。

囚犯:莱德劳的门是闩上的而不是锁上的。我们知道上锁没用。


邀请此人至奥里弗拉姆共度一晚
莱德劳露出灿烂的笑容道:“听起来很妙啊!”


戮力同升
莱德劳的眼睛随着我的话闪闪发光。看起来他没法移开目光。在我们都没有意识到的时候,他的双手放到了我身上。那一瞬间,拍卖师突然打了个结巴。我们在引得别人说三道四前一起离开了。


偷情:体力充沛的用处
莱德劳花样百出而又不知疲倦。他喜欢给我送小礼物:发条装置、利口酒、关在笼中的玩物。


共度余生:莱德劳
我们有我们的相处模式:我们惯常的拍卖行之行,我们一起观看的斑点闪烁的电影,我们所熟悉的夜间节奏。但他就如壁炉里木柴爆出的火花一样不可预知。下一次他将在何时喷吐余烬?下一次他的火焰将在何时冷却?我任他的烈焰将我塑成他形。我们觉得我们已找到了一种可行的方式。
万查妮(铸)
熟人:万查妮已经经营了她的事业近二十年。她从未招过助手。她的双手十分有力。

信徒:万查妮具有无穷无尽的匠心,她的握力甚至比铁匠的更强。

门徒:万查妮并不是机器。我们有理由相信这一点,因为人们时不时会发现她犯下人为的错误。

重塑者:万查妮已经开始不用工具做活了。“它们碍我的事,”她如是说。

对手/捣乱分子:万查妮用一个抄起瓶子就砸的小青年的劲头对付她的对头。

囚犯:非常重要的一点,永远不要进入万查妮手能够到的范围。


邀请此人至奥里弗拉姆共度一晚
万查妮轻微地点了点头,但她的双眼放光如炉内打开时炉内的煤炭。


戮力同升
在我们交谈时,万查妮一寸一寸靠近。她握住我手时,她的手指传来机械般的力道,她的皮肤有着余烬般的热力。“我不是光,”她警告我说,“我们应当对彼此宽容。”


偷情:体力充沛的用处
万查妮的肌肤泛着暖炉的热力。她的力气彻底耗尽了。每次我离开时,她都会送我下楼,为了与我最后一吻。


共度余生:万查妮
她令我们的生活中充满造型物:白瓷工艺品、珠母贝、吹制玻璃。有些是她亲手所制,有些是海外旅行的纪念品。它们在我家各处堆集如山,形成条条奇妙的通道。但我在她筑造的迷宫里找见了她。她渴求被人找见。
埃尔里奇(刃)
熟人:一个拥有不雅习惯的优雅男人。

信徒:埃尔里奇已基本能管住自己在谈话中不用刀剔牙了。但他还不能把刀一直放在靴子里不拔出来。

门徒:埃尔里奇正在耐心等待再次捅人刀子的时机。

暗杀者:埃尔里奇从没被人看到过身沾血迹。一滴也没有。

对手/捣乱分子:埃尔里奇的鞋上总溅着血迹。

囚犯:我们不给埃尔里奇用勺子或盘子。给他根尖利点的蔬菜都可能是不明智的……


邀请此人至奥里弗拉姆共度一晚
埃尔里奇将刀子“咔哒”一声收折起来,把注意力全副集中给我。“好,拜托了。”,他说道。


戮力同升
埃尔里奇专注地听我说的每一个字。他的眼睛从不离开我的眼睛。他只说唯一的一句话,“是”;但是等到我们抵达我家时,我甚至还没来得及问,他便开始抢着回答“是”。


偷情:体力充沛的用处
埃尔里奇行动起来毫不犹豫,既优雅又洗练,精准预测了我的喜好。


共度余生:埃尔里奇
我们的家秩序井然,一尘不染,管控周密。他总是知道我们要用的工具放在何处。用完后他知道清洁工具,将之放回原位。有时我必须等着,等他做完他必做之事。但待他完事,他许会抬头看我,我许会奖励于他。
--------欲望:感官--------
谈话+追随者+蜕衣俱乐部
恋爱需求:激情


诱惑:感官
我能感受到那种几乎无人体会过的强烈冲动。


偷情不成?
若我有意开始一段露水情缘,那么此处便是绝佳场所。只要我和同行之人具有相同的感性。


偷情:火急火燎的愉悦
我的情人在尝试各种享乐上具有无穷无尽的匠心——不过到现在为止,我还得跟上他的步调。

放入激情
连续好多天——好多天——这段回忆都会如夏夜的闪电一样打断我的思绪。

未放入激情
眼下……我匀不出时间。


真正生诞之宴
我因摄入他人的生命而胀大。我身体的接缝开始破裂。现在我向赤杯祈求——她是群山之母、进食之神、起源之神。具她之名,我将诞下我自己。三尖之门开启了。我将获得永生:成为长生者,得到赤杯的宠爱。
芮妮拉(杯)
熟人:芮妮拉在三个不相邻的辖区里被判三次无罪释放。她很可能永远不会因为任何事获罪。

信徒:尽管她的野心已经壮大,芮妮拉仍然在追寻食欲时保持谨慎。

门徒:无论去哪,芮妮拉都能引人爱慕。她只会将注意力放在那些值得报以爱慕的人身上。

纵情者:芮妮拉几乎每天都会收到来自爱慕者的礼物。有些礼物是花,有些是情诗。有时候她收到的是珠宝,又有时候是紧紧包裹在血迹斑斑的绉纸里的充满绝望的礼物。

对手/捣乱分子:芮妮拉喜欢将别人对她的爱慕转为崇拜。

囚犯:芮妮拉总有办法消磨时间。


邀请此人至蜕衣俱乐部共度一晚
芮妮拉一言不发。她只是伸了个赏心悦目的懒腰,然后便起身从房间阔步走出。但走时她回头给了我长长的一瞥。


探秘的伙伴
芮妮拉在旁人交汇的目光下风度大方地端坐着。有些旁观的会员投给她的眼光更多于给那些跳舞的人。我们像一滴热蜡流向另一滴一样并肩走开。“我很希望你接下来别做傻事,”她用极轻的声音说道,我们的双唇随即相接。


偷情:火急火燎的愉悦
我到时,芮妮拉全身笼罩着香水味。我走时,她摊开酥软的四肢倒在床上。接下来几天我会一直带着她的味道。


共度余生:芮妮拉
我为她迷醉。歌剧院里那裸露的香肩,拥挤的餐厅中那千百度抛来的深红色微笑。要是我被她逮到在欣赏另一件漂亮事物,哪怕只有极短的片刻,她的微笑也会失色。但她明白她是我心脏的搏动,我事业的源泉。我迷失于她可亲的怀抱,她甜如没药的口唇。她心即我心。我的女神啊,舍她其谁。
萨利巴(杯)
熟人:萨利巴是一个有着惊人胃口的人。他早就过了通过满足欲望获得欢愉的阶段。但他学到了很多。

信徒:萨利巴了解鲜血,但尚未了解生育。

门徒:萨利巴在一间没有窗户的房间中享受欢愉。他的伙伴会一次又一次地回来找他,即便每一次后他们都比原先减损了一点。

纵情者:萨利巴的魅力如大锤抡下般猛烈。想抗拒他的欲望是极度困难的。

对手/捣乱分子:萨利巴不能忍受无聊。

囚犯:萨利巴的愤怒如地下的岩浆。


邀请此人至蜕衣俱乐部共度一晚
萨利巴打量着我,从脚趾到头顶。他把手指弯曲到掌心中,握成拳,然后放开。“好,”他同意道。


探秘的伙伴
萨利巴边沉思边把手指伸进我的头发里转。“不会有好结果的,”他说着,脸上露出一些满意的神色。


偷情:火急火燎的愉悦
萨利巴总是无休无止,总是不知疲倦。他从来不笑。有时在事后,他声音哽咽,好像快要掉下泪来,但双眼仍是干的。


共度余生:萨利巴
我不是说这个结果不好。但我如今比原先少了一点。我们的户外活动随着时间推移而萎缩,而且我知道,我自己也是。随着我的减少,我的爱人对我的兴趣越来越浓:最近这些天他几乎从不离我左右,我也是,几乎不离他的房间。就快了,他这样告诉我,眼下沾着一抹不知是什么水痕。就快了。
萝丝(刃)
熟人:萝丝是个狡黠的姑娘,她认为你是个不同寻常的角色。

信徒:萝丝是个狡黠的姑娘,但她忠诚。

门徒:萝丝将她的狡猾磨砺到了极点。

暗杀者:在萝丝与目标人物见面的前一晚,后者会收到一个附带一支黄玫瑰的包裹。

对手/捣乱分子:萝丝早已停止畏惧她的敌人。

囚犯:萝丝还没有放弃。我怀疑她偷藏了餐具。


邀请此人至蜕衣俱乐部共度一晚
萝丝咧嘴笑了。“谢谢你。我特别喜欢这个俱乐部。以前我哥哥经常带我去。”


探秘的伙伴
萝丝倚回我的臂弯,满足地微笑着。“和从前一模一样,”她说道。“你打算什么时候带我回家?”


偷情:火急火燎的愉悦
在我越过门关的那一刻,萝丝正缠在我身上,贪婪地索求。只有那一次,她叫我“维克多”。后来,我们谁也没再提这事。


共度余生:萝丝
我们的生活是幸福的。我们看上去是一对般配的爱人。当然了,她的哥哥时而来访——但那是因为我出门旅行时她寂寞,需要陪伴。待我回家后,她的眼神比之前更柔软,她的吻有葡萄酒和牛奶糖的滋味。
维克多(刃)
熟人:维克多是个狡黠的小伙子,他一下子就能认出稀有的机遇。

信徒:维克多是个狡黠的小伙子,但他忠诚。

门徒:维克多将他的狡猾磨砺到了极点。

暗杀者:维克多喜欢和他的目标先混熟,这样他就能在最后一刻前私下向他们致歉了。

对手/捣乱分子:维克多已准备好迎接将可能发生的一切了,他的所有刀子都锋利如新兵。

囚犯:维克多的眼睛溢满了愤怒。


邀请此人至蜕衣俱乐部共度一晚
维克多挤挤眼。“好啊,一起。以前我妹妹喜欢去这个俱乐部。我也在找机会回去看看。”


探秘的伙伴
在桌台之上,可见之处,维克多是一位完美的绅士。他一直搁在桌上的那只手手掌朝上。一只蛾子落到摊开的掌中:他合上手将它碾碎。“叫我想起了美好回忆,”他说。“我们走吧。”


偷情:火急火燎的愉悦
维克多总会送我单独一支的玫瑰花,他把花递给我时总会犹豫。他从不在事后露出犹豫之情。


共度余生:维克多
我们共度的夜晚充斥着优雅的事物:通体金光璀璨的弧形阶梯;靠近舞台的观客的叹气声;在更靠后的位置,我们的餐刀划过牛扒的叮叮声。我们经常撞见他的妹妹,其人的口味和我们的如出一辙。但当我们再度单独相处时,他慷慨地向我倾注目光。他向我奉上亲吻,爱抚,还有牛奶糖。我们是幸福的,我觉得。
维奥莱特(冬)
熟人:维奥莱特总是不遗余力地贡献出自己的时间,去缓解垂死之人的痛苦。

信徒:维奥莱特喜欢画画。她很有天赋,尽管她一直非常谦逊。她的画中从来不会出现人类的形象。世上的人已经够多了。

门徒:维奥莱特总是很小心。

一名沉默和善的女人:现在去睡吧。什么都不要担心。

对手/捣乱分子:维奥莱特找到了新的爱好。

囚犯:维奥莱特坚称她没事。看来她没事。


邀请此人至蜕衣俱乐部共度一晚
维奥莱特先是轻笑,轻笑变成愉悦的大笑,笑到咳嗽才收住。待她缓过气,她用一根手指抬起我的下颚,直直地看进我的双眼。“哦,好啊,”她说道。


探秘的伙伴
维奥莱特不知何时改换成了与我面面相对的姿势,开始为我印上点点雪片一样转瞬即化的吻。“我不等人,”她警告我,“你要还知道好歹,就带我回家。”


偷情:火急火燎的愉悦
维奥莱特的热情像一口黑井一样深不见底。她的欢愉带着一种无情,但她从不造成任何长久的痛苦。


共度余生:维奥莱特
蜡烛为房中带来活气。但它们坚持不了多长时间。她同我躺在将熄未熄的黑暗中,我们的窗上凝冻着吐息,冰霜,还有夜的静默。我们一支一支地浇灭烛火,聆听着空无的声音,彼此紧紧相拥。
--------欲望:蜕变--------
需购买舞者dlc
谈话+追随者+蜕衣俱乐部
恋爱需求:激情


诱惑:蜕变
某些夜晚,在观众面前,再进一步的念头振翅欲飞。我能再进一步变成什么呢?


偷情不成?
随着舞台上表演的进行,我同伴的呼吸变得急促;主要不是因为舞者衣不蔽体,而是为台上显现的某些变形。


偷情:当我们正在……
我的情人和我拥有同一种欲望,尽管我们可能并不完全理解它。

放入激情
在一起的我们变得不同。

未放入激情
眼下……我就是不能。


风暴中的鼓点
正当我准备入眠时,大风刮起,吹得屋顶咚咚直响。我用一种味苦的草药帮我穿离我的身体。林地在我周围展开,但如今我以崭新的双眼看到了另一条路途。名为玛丽内特之人在那里等待,手握能够将我终结,而又将我启始的钥匙。

王皮之门
玛丽内特在一株松树的阴影中等待;她黑肤泛光,白骨烁烁,手爪亮如青铜。她拿着一把或为染血刀子,或为深红伤口的赤色钥匙。她放下钥匙时,钥匙的疼痛盛放红光。








风暴中的鼓点
我沿睡眠那熟悉的路径漂下,直到林地展露在我面前。仍旧是树木虎视眈眈,道路阴影环伺。林中之门坐落于井中水面之下。我现在知道了。我活着则不能通过,死去也不能。既非生亦非死的美杜莎会扫清道路。我加快脚步。

林中之门
月光分开重重树木,前来染黑井中之物,勾勒树的根茎,触摸候于井边的美杜莎那绕在一处的肢体。她用滴水的两臂举起一把淡白色钥匙,两臂缠拧如一条呲露獠牙的蠕虫。我跪倒,作为一头红鹿,呈上我的颈项。一蓬血入井中,然后美杜莎开始为我雕刻新的外形。








并无屋墙
我沿睡眠那熟悉的路径漂下,直到林地展露在我面前。仍旧是树木虎视眈眈,道路阴影环伺。林中之门坐落于井中水面之下。我现在知道了。我活着则不能通过,死去也不能。既非生亦非死的美杜莎会扫清道路。我加快脚步小跑,而后飞奔。我必须去到那口井,赶在我醒来,或更糟的什么事情发生之前——

我的皮肤已褴褛破碎。并就在前方,然而月亮在变幻——黑色、金色、珍珠色。井中之血如一面赤红水镜,其中浮起三人,他们顶着我的面孔,同月亮一样两角尖尖,最大者握着一把黑刚玉钥匙,当钥匙分开我皮肤时我的身体劈裂如闪电,而后内外相易,表里互替——
伊莎贝特(蛾)
熟人:伊莎贝特总在月光下感到最自在。她拥有绝佳的夜间视力。而在日光下的她经常被人忽视。

信徒:伊莎贝特的睡眠断断续续。她会在黄昏醒来,去做一个名叫伊莎贝特之人该做的事。

门徒:伊莎贝特刚才就在此处,就在片刻前。就是此处。几乎是确定的。

易皮者:如今伊莎贝特绝不说谎。她也不需要。

对手/捣乱分子:伊莎贝特在没人能看到她的地方等待着。

囚犯:若说伊莎贝特是在哭泣,她也只是用她那干涸的双眼在哭。


邀请此人至蜕衣俱乐部共度一晚
伊莎贝特歪头想了想。“我会去的吧,”她说。她犹豫了如蝙蝠拍翅的一瞬。“应该会很精彩的,”她补充道。


将变得不一样的二人
伊莎贝特在每场表演结束时都热烈鼓掌。随着一杯杯鸡尾酒下肚,她的掌声越发用力。在我们第一个吻结束后,她靠回座位,关心了一下我,然后再一次,重新开始鼓掌。


偷情:当我们正在……
伊莎贝特行动太快,因着这份轻巧,她给人她从不停在一个地方的印象。不过不知为何,她总出现在她该在的地方。


共度余生:伊莎贝特
我们的生活丰富多彩而又混乱不堪。我会提前几个小时在她的日记里标好见面的时间,但她仍然极少准点出现。我躺在床上等她,结果是一直等到天光将明,被她冷着身子钻到我身侧弄醒。但她靠在我颈上绽放的微笑是温暖的。她眼中对我的爱是炽热的。我们的家屋是振翅小生灵的家园,而她也必须拍打她的翅膀。
西尔维娅(蛾)
熟人:西尔维娅九岁那年在树林里失去了一只眼睛。每年圣烛节,她都会回到那个她埋葬眼睛的地方。

信徒:西尔维娅在屋脊、枯潮的河流、爱尔兰威士忌以及变魔术上有很深的造诣。

门徒:西尔维娅最爱用的策略是微笑并闭上单眼。值得注意的是,与她交谈的人时常会将自己内心的所想脱口而出。

易皮者:西尔维娅已经学会迅速从某处离去,甚至快到可称还未进入既已离去。有时,她会将枯叶留在在窗台之下,有时她会在将名字写在不会被人找见的地方。

对手/捣乱分子:西尔维娅的日程安排不清不楚。人们怀疑连她自己也搞不清楚。

囚犯:我们每一小时都会监看一下西尔维娅,以防万一。


邀请此人至蜕衣俱乐部共度一晚
西尔维娅打了个呵欠。她拎起眼罩边搔了搔底下的空洞。“棒极了,”她拖长语调说道。


将变得不一样的二人
西尔维娅一边望着舞台一边直把橄榄往嘴里塞,还大声咀嚼着。她吻我时咬了我的上唇,用力到出血,而且令我往后好几个小时嘴里一直有橄榄味。“我要钻进你的衣服,”她如饥似渴地说,“钻到最里面。看看我们合不合缝。”


偷情:当我们正在……
西尔维娅用她的剪子剪下你的衣服,然后为你接下来要做的事情选了一个位置。这个位置并不顺手。


共度余生:西尔维娅
与她生活并不轻松。我们会有争吵爆发。我会有时候游荡于街头,查看每一扇亮光的窗户,寻找——在那一晚——透出她和另一个人的那一扇。然而归来后的她毫不容情地散发着魅力。她总会有借口。我们又被吸引回一起,一次又一次,而后我们的欲望将盖过整个世界。
波特(蛾)
熟人:在卷入诉讼案件前,波特曾是一名理发师。

信徒:波特为他朋友们的利益一刻不停地挥舞着剃刀和剪子。

门徒:波特一直保持低调无闻,直到他做好出手的准备。

易皮者:波特像蜘蛛一样,总是藏在最意想不到的地方。

对手/捣乱分子:波特已开始收集名字。

囚犯:波特纹丝不动地等待着,静止如一条蜥蜴。


邀请此人至蜕衣俱乐部共度一晚
波特弓着背,口里嚼着一条甘草根。“行,”他说道。


将变得不一样的二人
波特在座位上蜷缩着,一动不动,但双眼亮晶晶地望向舞台,和我俯身吻他时他的眼神相同。“你的味道,”他说道,“我们是一样的人。”他窃笑着,然后把手放回我身上。


偷情:当我们正在……
波特已舍得花心思在和我幽会前洗澡。他也舍得花心思刮胡子了,刮得还很精心。


共度余生:波特
他这个人的好恶泾渭分明。我已学会了如何与他相处:在他的耳边划圈圈,把他烦到点起烟斗抽为止,用甘甜如蜜的喜悦浸化他的脾性。我永远也不能完全掌握这个男人,如同他不能掌握我。然而我们共同生活的岁月中散缀着世人口中的爱情,这就够了。
克罗薇特(心)
熟人:克罗薇特的快乐是那种容不下不快乐的快乐。

信徒:克罗薇特那坚决的快乐已接近狂热。

门徒:克罗薇特的乐观令人生畏。她像挥舞一把锤子一样挥舞她的欢乐。

蛊舞者:克罗薇特总是兴致高昂。她爱笑。她的微笑像月牙的尖角。

对手/捣乱分子:即便人知道了克罗薇特的所作所为,也很难去讨厌她。

囚犯:克罗薇特在等待事情转圜。


邀请此人至蜕衣俱乐部共度一晚
克罗薇特拍起手来。“我还以为你永远也不会提呢!”


将变得不一样的二人
克罗薇特兴奋地紧搂住我胳膊,“我开始明白了。我不知道具体是什么,但里面也有你——有你!”她有一小会儿再没说话,后来,过了好长一段时间,我们已离开俱乐部很久后,她又开口了,声音很轻,“也有你。”


偷情:当我们正在……
克罗薇特会在最奇怪的时机笑出声,不过她的笑声最终总能带来好的结果。她的快乐简直到了看得见摸得着的程度,可以让人沉迷其中,且出来后必会变个样子。


共度余生:克罗薇特
我生活的主轴是她的欢乐——有力的,无情的,只属于她的。有时我必须得提醒她我们许下的誓言,而她总是露出悔意,总是让我无法抗拒。我心中满溢着受她关注的暖意,那是在每此我拽着她离开我们每晚参加的派对之后。然后当她属于我时,啊,我也属于她,在一起的我们的心跳得更快。
多萝西(心)
熟人:多萝西是个热心的人,有着涉猎广泛的读书习惯。她为我所暗示的世界表皮下的形状而着迷。

信徒:多萝西是个热心的人,而我已让她的热心为我们所用。

门徒:多萝西的热心已变为走火入魔。她不会停歇;看她现在多爱跳舞啊。

蛊舞者:多萝西走动时,我们能听见鼓声。多萝西说话时,我们能看见舞蹈。她的决心是她的盾牌和武器。

对手/捣乱分子:多萝西不会停歇,永远不会停歇。她已发誓如此。

囚犯:多萝西没完没了的劝说消磨人的神经。


邀请此人至蜕衣俱乐部共度一晚
多萝西果决地点头,点了两次,三次。“是时候了,”她柔声说道。


将变得不一样的二人
多萝西随着音乐哼唱。多萝西不自觉地随着舞者的动作摆动。我亲吻多萝西时,她用同样的吻法回报给我。她收回嘴唇时呼吸粗重。“我们变得不一样了,从现在开始,”她说。


偷情:当我们正在……
多萝西坚持要让留声机播曲子,从我们触碰的那一刻开始,到我们分开为止。这会搅扰到我们。不过她补偿了我,而对音乐的回忆会交织在对夜晚的回忆中,如编入缎子的一根亮线。


共度余生:多萝西
我们之间的音乐存在暂时的低谷,但其中的渐强音远比下降要多。我们住在一起,我们旅行时默契如一人,我们自然而然地步调完全一致。入睡前我们经常跳舞,伴着外面街上低沉的,缓慢的节拍。在这些夜晚我们会梦到同样的粉红色梦境,然后于黎明醒来,面色潮红。
里奥(心)
熟人:里奥是个真诚的人,有着对密教的兴趣。他对你所暗示的无形之术很在意。

信徒:里奥是个真诚的人,但他也准备好去做必要之事。

门徒:里奥仍然渴盼使美丽的、有价值的事物存续。但他也明白为了保护理想,人有时必须去做不光彩的事情。

蛊舞者:里奥会不惜一切代价保持存续。他不会停歇。

对手/捣乱分子:里奥已选定了他的事业,他将采取一切必要措施使它存续。

囚犯:里奥不明白他做错了什么。


邀请此人至蜕衣俱乐部共度一晚
里奥忽地埋下头去。他抬眼向我一瞥,然后又看着地面。“我很乐意,”他语气非常正式,对着地面说道。


将变得不一样的二人
一开始,里奥坐得笔直,但待兴奋劲和鸡尾酒一起涌上头,他开始放松姿势,最后把自己放倒在了我身上。“我想变得不一样,”他悄声说,“但不知道怎么做。”他的眼睛大睁着,嘴温软待亲。


偷情:当我们正在……
里奥见到我很快乐——特别快乐——快乐到有时我能从他纤弱的肌肤下看出快乐的形状。我用手指顺着那个形状划过,提振他,安抚他;与之同时,我们成为了在一起的我们。


共度余生:里奥
他的爱是难以自禁的爱,像阳光充足处的野草一样不受拘束地滋长。刚开始时,我还不能完全确定哪个是月亮,哪个是他其人。他却把我们的家处处料理得充实而丰富,在家中摆满了我们在共同生活中攒下的小玩意。他即是爱的旋律,我如今聆听到了他。
----------九大教团----------
“生命是束纯净的火焰,我们内心都拥有一颗无形的太阳。”——托马斯·布朗。
[灯是有“太阳之居屋”之称的隐秘场所与其上光芒的准则。]


辉光之镜
密教社团,追求解明泄露自更猛烈处的光芒。


骇人的纯净
要达成我们的目标,我们需要辨认出那些给人的精神带来寒意的真相。我必须献出己身。
放入理性


唤起灯来招募熟人入教
十二盏灯通明。此处容不得阴影,亦容不得仁慈。


唤起灯来晋升信徒
“他指引前路,你现为地图。他照明驱暗,你曾为黑暗。他无怜悯心,你将永不流露怜悯。我们的罗盘乃知识,我们的终点是辉光。”


尝试将一名门徒擢升为先见者
“我誓将己身献出,为愿者,也为不愿者点亮路途。我誓将指引前路。我誓将照明驱暗。我誓将拒绝仁慈。我将踏上已显现的路途,无论代价为何。”


唤起灯之伟力来招募捣乱分子
先有光芒万丈,而后黑暗无疆。



灯之薄礼(午之石)
保管方式:用金缠丝穿起,挂在颈上。


灯之厚礼(迷途之镜)
不管保管在哪,都可见之于瞳孔中细碎的反照。


灯之大礼(守夜人之镜)
保管方式:置于从未容许光线进入过的无窗房间。
我曾经看到过这样一句话,“火是严冬,却是带有温度。火是暖春,却会耗尽一切。”
[铸是变换与毁灭的准则。]


不屈教团
密教社团,追奉改变与再造之火。


祭献痛楚
我们要侍奉的司辰索求痛苦,我必须献出自己的那份。
放入健康


唤起铸来招募熟人入教
这场典礼需要一个烙印。印记很小,但会让信徒终生保有。


唤起铸来晋升信徒
“我被毁灭,我被再造。现在我将皮肤烧灼,让灼痕成为我为世所知的标志。我誓将己身献于烈焰:不论面对何种再造,我皆当无所畏惧。”


尝试将一名门徒擢升为重塑者
“我既是搥子,也是砧子;既是焰舌的触碰,也是铁器的祝福。我誓将己身献与终末的烈火。”


唤起铸之伟力来招募捣乱分子
火需熊熊燃烧,烧焦观者的皮肤。



铸之薄礼(朱砂护身符)
保管方式:用精钢链穿起,挂在颈上。


铸之厚礼(蛮横锤骨)
保管方式:用铁环牢牢固定在肉上。


铸之大礼(尸骸火花)
保管方式:置于私家神龛灯中。
一切征服都在刃处开始。有一位居于此处之人目盲且不受创伤。而另一位,则是强力无匹,且越战越强。
[刃是战斗与抗争的准则。]


闪刃教会
密教社团,追奉抗争与征服之司辰。


祭献痛楚
我们要侍奉的司辰索求痛苦,我必须献出自己的那份。
放入健康


唤起刃来招募熟人入教
宣读咒言之前,新教徒必须将刀磨利至吹毛断发。要是不够锋利的话,对他们自己可不是好事。


唤起刃来晋升信徒
“我的伤疤乃是武器,我通过抗争抵达胜利。没有击败,只有消灭,在辉刃的光芒中得见真我。我誓将己身献出,侍奉最强者。”


尝试将一名门徒擢升为暗杀者
“如狮子匠跪拜上校,现在我亦跪拜。我的侍奉或以死亡,或以用力量破局而告终。”


唤起刃之伟力来招募捣乱分子
我们已经为这一刻备好了刀子。



刃之薄礼(陨铁子弹)
用干虎筋穿起,挂在颈上。


刃之厚礼(比德之刃)
置于手边,但要包裹起来,免得其见血兴奋。


刃之大礼(狂怒银片)
埋在一个它不能煽动叛乱的地方。
……
[冬是静默、终结和不尽然逝去之物的准则。]


静默之子
密教社团,追奉将临的静默与终结万物的严寒。


骇人的纯净
要达成我们的目标,我们需要辨认出那些给人的精神带来寒意的真相。我必须献出己身。
放入理性


唤起冬来招募熟人入教
我将要说的词有且仅有九个,而新信徒须沉默始终。


唤起冬来晋升信徒
“现在你流血,如同太阳曾流血。现在你将你的过去与未来分裂,如同狼之分裂。你从未诞生。只有在融解至死后你方能结束侍奉。晋升吧,于静默中。”


尝试提拔一名门徒
“‘…?’ ‘…?’ ‘…?’

‘…’”


唤起冬之伟力来招募捣乱分子
这场典礼无需言语。



冬之薄礼(骨笛)
保管于寂静处。


冬之厚礼(埃拉伽巴路斯的镣铐)
保管于空荡处。


冬之大礼(分裂之铃)
保管于寂静且空荡处。
为了保护我们所知世界的表皮,不息之心无尽地搏动着。
[心是长存与延续的准则。]


不休圣堂
密教社团,追奉永无止息的鼓点。


奉献的承诺
我们要侍奉的司辰要求我们为实现它的目的奉献全部激情。我必须献出己身。
放入激情


唤起心来招募熟人入教
典礼的鸣响如同雷鸣回荡在教堂。我了解它,它是我亲笔写就。


唤起心来晋升信徒
“我们将口舌交与雷鸣,将双脚交与舞蹈,将皮肤交与黑夜。我们永不停歇,永不停歇,永不停歇。”


尝试将一名门徒擢升为蛊舞者
“以松树与刀子之名,以鼓点与舞圈之名,我誓将己身献出,领跳永无终点的‘舞蹈’。此乃我的礼献,但最终,我的礼献只奉与‘舞蹈’本身。”


唤起心之伟力来招募捣乱分子
我们开始了永不结束的事业。



心之薄礼(马尔鲁维姆人偶)
携带方式:置于襁褓中随身背负,如同对待乖巧的婴儿。


心之厚礼(醒觉鼓膜)
保管方式:紧紧裹住,以防其不时震颤。


心之大礼(王皮框鼓)
保管方式:置于壁炉上方,或门槛前方。
食、色、性,有溺而无还者也。
[杯是生育与飨宴的准则。]


血杯教团
密教社团,追奉生育、鲜血与食欲之奥秘。


奉献的承诺
我们要侍奉的司辰要求我们为实现它的目的奉献全部激情。我必须献出己身。
放入激情


唤起杯来招募熟人入教
我给予的滋味将令人永生难忘。


唤起杯来晋升信徒
“我们在痛苦中诞生,为饥饿所拥抱,在愉悦中被吞噬。人的躯体上有门敞开,而‘她’有承诺许下:并非一切诞生者都会衰亡。我们将自身献与筵宴,以铭记那份承诺。”


尝试将一名门徒擢升为纵情者
“以铜绿和乌鸦之名、以被我渴求,亦渴求我等的女神之名,我誓将己身献出,既为享宴之客,亦为宴上佳肴。我将被吞噬,亦将去吞噬。”


唤起杯之伟力来招募捣乱分子
我们会在一起的。噢,会的,难舍难分。



杯之薄礼(污迹手套)
保管方式:绝不可在日光下穿戴,唯有十分小心才能在月光下穿戴。


杯之厚礼(封圣高冠)
保管方式:我的仆从会把自己的头发编进这只环,供下一个所有者焚烧。


杯之大礼(低语之觚)
保管方式:置于酒窖,更稀有的葡萄酒旁。


杯与蛾之薄礼(耳语护符)
保管方式:低于颈部,高于腰部,置于胸腔正当中。
我知道有一个人会将蛾子捉来关在玻璃罩下。然后在如今夜一般的夜晚,将它们逐个放出,令其死于火烛。
[蛾,狂野又凶险,是混沌与渴慕的准则。]


荒林俱乐部
密教社团,追奉混沌,还有变幻莫测的司辰。


奉献的承诺
我们要侍奉的司辰要求我们为实现它的目的奉献全部激情。我必须献出己身。
放入激情


唤起蛾来招募熟人入教
蛾子蜕皮。新信徒必须褪去衣着,剥离过往。


唤起蛾来晋升信徒
“时而剪子,时而小刀。时而为树,时而为骨。时而是月之振翅,时而是魂之生斑。他曾是血,而我们也将和他一样。”


尝试将一名门徒擢升为易皮者
“这是我的过去,但现在我已转变。这是我的服饰,我将它们弃置一旁。这是我的皮肤,但不过是借来之物。这是我的姓名,且不过是障眼之物。这是林地,我们扼死光明的地方。我曾在这里,而今已不在。”


唤起蛾之伟力来招募捣乱分子
我们都已褪下皮肤。



蛾之薄礼(有翼人偶)
保管方式:置于乱发中,于绷带中,于盒子中,于我们下定决心才会造访的地方。


蛾之厚礼(斑驳面具)
保管方式:置于人体模型的空白脸庞上,永远面对墙。


蛾之大礼(阿拉卡城的剪刀)
保管方式:以铜碗盛水,拌入三滴血和三缕发,每周更换;再加一根铁针,可令此物永远指向北方。
启不允许封闭和孤立存在。它欢快地将我们推出无知的庇护。
[启是开启与拆解的准则。]


神圣伤口会
密教社团,追奉洞开门扉的司辰。


祭献痛楚
我们要侍奉的司辰索求痛苦,我必须献出自己的那份。
放入健康


唤起启来招募熟人入教
只需一处小伤口,能向开启之力献上敬意便足够。


唤起启来晋升信徒
“对肉源的她,我献上我的伤口。对石源的她,我献上新我从旧我分离的那一霎那。对光源的她,我献上我的秘密。门扉开启。”


尝试将一名门徒擢升为钥匙
“再也没有锁,再也没有门,门户皆敞开,墙壁亦不再。所有的堡垒都对我不再封锁。所有的国度我都出入无碍。除了蚁母的律法,不再有约束我的律法。我乃钥匙,洞开一切门扉。”


唤起启之伟力来招募捣乱分子
这是一个我们都将铭记的开始。



启之薄礼(圣亚割妮徽记)
保管方式:用干蛇肠穿起,挂在颈上。


启之厚礼(祝圣门楣)
保管方式:置于不打开的门上。


启之大礼(碎门之钥)
无法锁在某处。应保管于手中或舌下。
秘史
历史是时间在世界身上留下的伤疤。
[秘史描绘了世界不为人知的千头万绪及它的重重过往。]


圣许德拉会
密教社团,追求研究五大历史,及其数以千计、亦虚亦实的分支。


骇人的纯净
要达成我们的目标,我们需要辨认出那些给人的精神带来寒意的真相。我必须献出己身。
放入理性



纪念秘史之薄礼(矛盾的古董)
有时,一件物品可以同时保管于多个地点。


纪念秘史之厚礼(梦境地图集)
保管方式:置于两面镜子之间,不熄灭的光下。
----------使徒飞升----------
置闰仪式
此仪式将复现太阳乖蹇的命运。愚蠢的学徒会在迫不得已时使用此仪式。
神示使徒
我不记得发生了什么。我不记得我是谁。但是那些梦教给了我必须要做的事。


最初的梦境
这些梦将我掏空,如一颗枯萎的橡树。现在我已大体做好准备。


第三态
“我们指引前路,我们照明驱暗,我们无有怜悯之心。令你寻找眼睛之门背后的十字路,在彼处育植诱饵,派遣银白色的死者带来凡人睡去的灵魂。待见证者数足,召来白日之钥,将三瓣之门‘向外’敞开,即,使它处于第三态。”


关于钥匙的梦境
又是这个梦。这是给我,还有另外某人的指示,如果我能寻到他的话。它将领我进入漫宿。它将告诉我该做什么。对于那些对辉光有所了解的人来说,它是触及真正钥匙的前兆。


△入梦:道路:孔雀之门+关于钥匙的梦境
找到十字路
在孔雀之门,道路之室朝向蠕虫的开口后,两条路在一颗橡树的阴影处交汇。

漫宿的蓝色光线在这里愈加深重,几至暗如暮空。这两条路延伸进雾墙并遭到遗忘,但于它们相交的此处,橡树影中的鸦影会铭记。


小十字路
一双相互盘结的小路藏在树影之下,还有三尖之门的那只眼睛,在临近刀刃阶梯顶端的地方。是聚点的阴影?倒影?还是它的姐妹?


△入梦:小十字路+关于钥匙的梦境+骄盛夺目
种下诱饵
将关于钥匙的梦境按进十字路松软的土壤。用守夜人的光沐泽它。一颗闪光的树将会抽芽生发,枝头遍结发光的硕果。

这是我们的沐光明者为扮演守夜人所需的光明,不过它还有此外的另一功用。如烛之于蛾,如饵之于鱼,光之于灵魂亦然。


诱饵
一旦被人瞧见,诱饵便会紧抓不放。没有几个活着的灵魂能如此深入漫宿。我必须找来一名镜中少女助我,先将诱饵拿给她看,她才会带灵魂来此。


△谈话:镜中少女+诱饵
遣镜中少女诱来一名见证者
我所遣的少女会将睡梦中的灵魂引入纯白之门,促使他爬上刀刃阶梯,直到十字路上的诱饵映入眼帘

少女喃喃念动攀升梵咒中的次级咒语。她小心地把苍白的双脚落在路石之上:没有足印留下。见证者的双脚沾着血迹。

少女离去;见证者留下,像树影般摇摆,眼睛紧盯诱饵,嘴巴悄然愈合。寻七已/又得一。他永远不会再醒转,防剿局会对此感兴趣的。


盘桓云集的见证者
七名无声的灵魂轻柔地向发光之源头致以祈求。


△谈话:苏洛恰那·阿摩伐舍+关于钥匙的梦境
向苏洛恰那询问钥匙
“白日之钥”,苏洛恰那咬着嘴唇说。她的牙齿在灯光下微微闪烁。“是,我有一个与它有牵连的姐妹。但我不会给你引荐。去林地另一侧找别人问问吧——找一个在意辉光的人。”


△谈话:特蕾莎+关于钥匙的梦境
向特蕾莎询问关于钥匙的梦境
“也就是说伴我升天的伙伴眼光比我还高,嗯?此人说不定会后悔的。”特蕾莎拧转她手上想象中的钥匙。“一个关于白日之钥的梦境;梦为假,钥匙为真。但那不是你和我能碰的东西。”

“我知道持钥匙者——你要找的那个。我有一阵没和她讲过话了——我不常和丽姬亚成员讲话——不过作为灯之长生者,我得给你的导师一个面子。我会遣人找来那个持钥匙者。”


施鲁塞尔女士正在途中
特蕾莎·加尔米耶的“笔友”,苏洛恰那的“姐妹”,白日之钥的持有者,正从维也纳前来。也许我应该在车站见见她。


施鲁塞尔女士
一个精神矍铄,魄力十足的女人,衣着黑白分明,脸上满布皱纹。没人见过她眨眼。一只小小的黑毛狗崽从她裙底探出头来。


△谈话:施鲁塞尔女士
与黑白双色的女人交谈
“你需要我帮你进入三尖之门,是这样吧?在其处于终极态时?用我的白日之钥?是的,是的,我明白,我不喜欢一无所知地动身上路。”

“这种性质的机会来得相当罕见——非常地罕见。我很高兴和你的长生者一起升天,小木偶。告诉我时间。在那之前我先去你的城市享受一番。”


△作业
作业:置闰仪式
祭献:蜈蚣的证词
供奉:盘桓云集的见证者
抛却:守夜人之镜
融解:诱饵
悲痛:玻璃灵液
欲望:施鲁塞尔女士


大门向外敞开
守夜人在此堂堂地照射出刀子般的光辉,然而哪怕是他,也要给白日之钥让位。见证者和我已准备好——准备好去到辉光,从另一侧进入漫宿。那些无辜者的梦则毫无准备。成百条灵魂将永不再醒来。总要付出一些代价的,要紧的是令我们的沐光明者指引前路,令他照明驱暗,令他无有怜悯之心。
炙热使徒
我们伟大的塑形者的力量更强大了——且他拥有强大的敌人。他将隐于暗处,而此时我将作为器具供他所用。


宝地
我在我们塑形者的左手上已等待太久。随我成就“大功业”之时已至。


破晓技术
塑形者言道:“我须得扮演铸炉。命你放置尸骸火花于引擎之正中心,用最高等级的奥秘将其唤醒,最猛烈的炼金素材为其燃料,找到在每重历史中名字都相同的大地边缘处的破绽,将装置带到那里,连带丽姬亚成员苏洛恰那所知的咬噬之钥。唤起铸炉最猛烈的热力,使用最强大的开启之秘;而后我将目送你融解。”


塑形者的指引
到时我们需要倚仗我们的塑形者的指引,用尸骸火花铸造出破晓器核心,将之原料精炼至最终形态,将一名追随者变为塑形者的罗盘,从名为苏洛恰那的丽姬亚成员处习得钥匙,而后完成功业。但如若我们不赶紧满足他的要求,恐惧将随之而至。


△作业:置闰仪式/日落仪式+追随者+塑形者的指引
选定罗盘
在我们的塑形者的协助下,我们送一名追随者去寻找通往世界破绽处的道路。一旦该人找到道路,他便不再会找到任何其他事物。

眼为余烬,心为等待朝拜的庙宇。


性相:被选中的罗盘
我们的塑形者选中他,用于航向世界的破绽处——位于永不改变之地的薄弱处。找到这个地方之后,他会抛弃自己的双眼,转而为他的“目的”而活。


△探索:凯尔伊苏姆+追随者(性相:被选中的罗盘)+资金
世界的破绽
极少有眼睛能看见这破绽,见者将永不能视物。

这里是诸历史调和之地——是世界未被皮肤覆盖的血肉。这里的创口会造成别处七倍的伤害。若我们在此处引爆破晓器,或许可以拧转插入狂暴之门的咬噬之钥,让我们的塑形者如当年的石源诸神般通过此门。


性相:你亲眼看见了
此人对一切尽皆盲目,只在对我们要寻找的世界破绽除外。维也纳有一处;不过离家近得多的地方也有一处,此地的名称始终如一,自凯尔·伊苏起便是。他能带领我们找到世界的瑕疵,用破晓器核心,施行我们的大功业。


△作业:置闰仪式/地图之疆仪式+塑形者的指引+尸骸火花
铸造破晓器核心
凭借我们塑形者的指引,及旧太阳的一星微粒,我们开始组建破晓装置。

我们一面做活一面哼唱,哼唱旧日的歌曲:“不改变者必当终结”。最终我们完成了核心。装置现处于休眠态。铸造之秘将赋予它生命。


休眠中的破晓器核心
由弯曲金属构成的闪耀的牢笼,禁锢着远古光明的一个小小片段,柔光四射。它说不定可以做我们拂晓的起点,如果我们能用最猛烈的炼金素材再度点燃并净化之。


△作业:置闰仪式/地图之疆仪式+铸造之秘+休眠中的破晓器核心
唤醒破晓器核心
铸炉,昕旦与弧月都记得太阳。我们将他们的回忆作为转子线圈绕在核心之上,它会猛地闪烁出剧烈的意识。

装置伴着嗡嗡的转动声活了过来,且它如所有活物一样,会饥饿。只有最高等级的炼金产物能喂饱它。


破晓器核心
由弯曲金属构成的发光的牢笼,囚系着太阳之火的一点小小微粒,光芒炽烈。如果我们能将其携至世界露出破绽,空气为之着彩的地方,便能带来拂晓。


△作业:置闰仪式/鸦餍仪式+塑形者的指引+赤化精华
精炼赤化精华
凭借我们塑形者的指引,我们可以把它精炼成更强大的东西。

赤色振颤为蓝。


蓝金
这是绝顶狂暴的炼金素材:它致死的蓝焰比光更迅捷。人一触即死。


△谈话:苏洛恰那·阿摩伐舍+塑形者的指引
被引荐给E夫人
你们的塑形者想穿过狂暴之门,唔?他真的明白自己要做的是什么吗?我见铸之长生者试过。大体来说,他们失败了。不过我会给你想想办法。我一个姐妹有你想要的钥匙。我会和她联系……不过要花一些时间。


E夫人正在途中
E夫人,苏洛恰那的“姐妹”,有着与外表不相称的“怪物之母”之称。她的老巢在哪里不清楚,但肯定不在海的这一边。她得花些时间才能抵达此处。


E夫人
一位自封“怪物之母”的,活泼、矮胖的女性,身着一身灰绿色、松垮垮的奥地利农妇裙。


△谈话:E夫人
对E夫人提出请求
“我当然会帮你了,小娃娃。找到我算你走运。我比其他姐妹好通融得多。不过我得要你一个可口的人……除非你给我一个不要的正当理由。”


△谈话:E夫人+追随者(性相:已擢升)
可口的人
“你们两个是闹翻了吗?不必担心,一切都有我收拾。那么听我说——我是个说话算数的女人,却不是个耐得住性子的女人。先等你准备好,然后我再办了你那个可口的小麻烦。”

“拿着这个,别弄丢。到时候我必去。”


△谈话:E夫人+圣许德拉会
正当理由
“看来我们同为为蛇哺乳之人。我的姐妹挂在嘴边这样一句话:‘丽姬亚永记不忘。’我会让你满意的。(你想过为什么是五,不是七吗?两重历史缺失掉了。那么,为什么只缺两重呢?不过我们没时间谈这个了。我不是个耐烦得住性子的女人。)等你准备好再来叫我帮忙。”

“拿着这个,别弄丢。到时候我必去。”


E夫人的协助
E夫人交给我一个小小的青铜喀迈拉头颅作为信物。待我们做好正式仪式的准备,她将怀揣她所持的钥匙前往世界的破绽处,好让漫宿在我带来黎明之时为我们的塑形者敞开大门。但她不会永远等待下去。


△作业
作业:置闰仪式
祭献:开启之谜
供奉:追随者(性相:你亲眼看见了)
抛却:破晓器核心
融解:炽烈已极
悲痛:蓝金
欲望:E夫人的协助


大功业最后的组成部分
以火再造;终结不变之物;终结一切黑暗。当破晓器开始旋转,地球的自转将减缓数分钟。厄客德娜将用她的利爪握住钥匙。罗盘将说出最后的言语。蓝金将燃烧。狂暴之门将敞开。我们的塑形者将扮演铸炉。我将被吞食。
侍宴使徒